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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柏煜詩集 mini me

陳柏煜詩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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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89571379302
陳柏煜
時報出版
2019年9月17日
107.00  元
HK$ 90.95  






ISBN:9789571379302
  • 叢書系列:新人間
  • 規格:平裝 / 240頁 / 13 x 18 x 1.2 cm / 普通級 / 單色印刷 / 初版
  • 出版地:台灣
    新人間


  • 文學小說 > > 華文現代詩











      那些溫柔縮小之事

      陳柏煜? 首部詩集



      “握著望遠鏡

      對準過去愛人的背影

      我總是在小小的圈中

      看見一個 樂高的

      微縮的我”



      香港詩人 黃裕邦(Nicholas Wong)    專序推薦

      特別收錄 孫梓評╳陳柏煜    來自月球背面的書信對談



      陳柏煜的首部作品就是那本偶爾會被誤認為小說的散文集《弄泡泡的人》,曾獲小說家林俊?、張亦絢專序推薦肯定,而成形時間其實更早的這本《mini me》,則是他真正的處女作,也是第一本詩集。學生時代即陸續奪下政大道南文學獎三種文類首獎,不論是詩、散文或小說,對陳柏煜而言都是駕輕就熟以文字丈量與世界距離的美好方式。這部詩集時而閃現著孩子氣的甜,或來自大自然的靈光神思,同時,又召喚大量跟身體和觸覺有關的隱喻,讀者可被深深觸動或者逗樂,獲得語感的妙趣,以及可能讓身體通電的驚豔。



      詩人孫梓評稱《mini me》最令人陶醉的恐怕是「那些被高低唱出的關鍵句:帶電的肉體——吻製成的衣服,被子底下的潛水艇,騎士如玫瑰花刺的寶劍,地獄裡戀人搭出的橋拱,袍子內隱密的房間……。」讀者不禁好奇,身體是「我」存在的最關鍵嗎?



      詩人自承《mini me》可以說是關於「我」的詩集:「裡面有太多主題、語感、風格異質的單元??兜在一塊,是秀拉點描派的相反,大體來看沒有意思,逐點夾來檢視,比較有感覺。出書時間拉長,我也在長大,的確,作品為我處處留下了麵包屑?。」詩人甚至以文字為自己所做了精準的肖像畫,他「寫詩的時候像個小外星人,在月球的背面想像地球的樣子,薄薄的大氣層裹著它:“mine me”是一張想像的寫真。」



      除了詩作本身,此書的前後序跋也非常精美,前由香港詩人黃裕邦(Nicholas Wong)的一篇〈與「小我」仿訪談〉揭開序幕,惺惺相惜的提問,再用書中各詩線索來回答。書末代替後記的是孫梓評與作者陳柏煜的深度書信對談,微微「善遞饅頭」,或藉著幽微的暗號拆解,「把讀詩的人,變成戀人」。而如果你也是《弄泡泡的人》的愛用者,更能從文中的抽絲剝繭,發現更多這對詩╱散文美麗雙生子的身世之謎(謎)。



    名人推薦



      川貝母、李桐豪、神神、馬翊航、陳黎、楊佳嫻、曹馭博、騷夏 寵愛推薦

      (照姓氏筆劃順序)



      《弄泡泡的人》和《mini me》是偽裝為雙生子的人格獨立者,志向亦大異其趣。《弄泡泡的人》藉由相對完整的敘事滿足了讀者對人物輪廓與細節的欲望,《mini me》卻透過詩的歧義,更加成就了「我」內在的豐富曖昧。——孫梓評



      柏煜的詩有引力,來自物理,也來自端詳、耐性與指揮。但輕巧像假裝不負責任的造物者,公正、清潔、神秘,是自己也變成樂高的小閻王。如果犬系詩人把肚子翻出來,有點可愛,也有點可疑。他把玩具並排、堆高、翻面、蓋布袋(你看有東西凸起來了)、複製、碎形、縮小、一頂再頂??我生氣說東西都被調包了啦!他留下一張紙條(的倒影),告訴我地球的尺寸,又拿一把剪刀去微縮�維修(上一個或下一個)愛人的小神壇了。——馬翊航



    ?


     





    【序】

    與「小我」仿訪談(但給瘋狂插入)? ◎黃裕邦



    驚蟄



    輯一:我有十個水龍頭

    肥皂

    橙子

    牙齒

    吐司

    我有十個水龍頭

    Sub-way

    玫瑰

    過橋I



    輯二:飛越冥王星

    過橋II

    飛越冥王星

    奧菲斯

    連月亮也都只有一面向著地球

    現在,或者把門反鎖的時候

    弄泡泡

    簡單的歌

    斑馬

    夜曲



    輯三:探訪

    溫柔縮小之事

    母親與她的生日

    父子

    公鹿

    探訪

    大象



    輯四:初冬、冬、聖誕



    初冬

    初冬II

    冬獵

    離開北極

    後句

    湯圓

    聖母教堂

    聖誕頌歌

    聖誕的前一夜



    輯五: 半空中

    柚子

    蜂鳥

    鷺鷥

    鴿子

    燕子



    輯六: 返回

    熄滅

    車站

    代號

    衣架

    模特兒

    跟上他

    「如何能回到故事的開端,而非愛的開端?」

    "mini me"

    倒退的旅行

    返回



    【後記】

    歡迎來到月球背面 ◎孫梓評╳陳柏煜









    與「小我」仿訪談(但給瘋狂插入)



    黃裕邦 Nicholas Wong




      Q:《mini me》用了大量跟身體和觸覺有關的隱喻,但同時又衍生了一陣無力感。如果身體是小巷,又有哪個APP可以充當導航,讓讀者可以了解作品內的慾望?



      A:「抓住那支堅硬的閃電╱和大地垂直的旗桿╱一串連續的聲音╱樓梯木板,鞋子,行李╱銀色的鑰匙乾脆地插入,轉動」

      ──〈驚蟄〉



      Q:是意味?要佔領,不分割嗎?

      A:「你用手指確認整件皮膚╱讓我的吻成為你的衣服」

      ──〈肥皂〉



      Q:詩集內很多觸覺為主的意象,很想和外界連結,從而對「自我」作出定位,好像是唇亡齒寒的關係。

      A:「你不甘一粒甜脆的牙齒╱你愛那白裡的小黑洞」

      ──〈牙齒〉



      Q:對你來說,二十二世紀是什麼?



      A:「一隻斑馬走在另一隻身體裡面╱就像由一系列照片?一系列當下組成的你╱就像從欄杆另一側窺視,黑白相間的眼睛╱真值得為這點一支蠟燭!因為你對我笑╱露出牙齒:斑馬也是隻籠子呀──」

      ──〈斑馬〉



      Q:有些作品沉醉於空間替換之間,想逃出去到後來發現原來是被鎖在原地。你覺得旅遊跟身體有什麼關係?

      A:「風是有腹肌的╱壓上來」「電梯裡沒有攝影機╱我們可以擁吻進房間」

      ──〈初冬〉及〈初冬II〉



      問:返回和前進,你會怎樣選擇?

      答:「未來與過去對稱╱常常,遠遠地看見」

      ──〈倒退的旅行〉



      (黃裕邦,Nicholas Wong。2016年憑藉英語詩集 奪得美國LGBTQ文學獎——Lambda Literary Awards 男同志詩歌組別首獎,同年榮獲香港藝術發展獎藝術新秀獎。著有詩集《天裂》。)



      (全文未完,為節錄版)



    後記



    歡迎來到月球背面



    孫梓評╳陳柏煜




      4 孫梓評? ?陳柏煜



      謝謝你召喚了精靈。讓我們談談精靈——



      做為《弄泡泡的人》愛用者,閱讀《mini me》不可能不察覺這一對你美麗的雙生子,充滿太多值得剝繭的線索。比如,纖細憂傷的〈過橋〉:「風是帶磁的針�從未來不停投射過來」,怎可能不連結到,「我回想到這時總想起布朗第一次載我過橋的事。」讀到「一切過去的時候�我會把你翻到背面」,我會忍不住接著背出,「但哪種快樂的背面不繡了哀傷呢?」若視線發現「如此,你可以看到秋天轉身離開──�菅芒的枯草色,由紅轉白的穗」,如何不又一次複習,「但芒草在風中更紅更紅起來……紅得讓人都難過起來,從每株芒花的末端滲出。」當我被「那支堅硬的閃電」給擊中(大概做過一樣該被雷劈的事),絕不會忘記同樣名為〈驚蟄〉的篇章,一開場就是:「那支固體、卡通、可被握住的黃閃電……是你送的禮物。」如此這般,幾乎可以想像〈正午的河堤〉其實也是〈鷺鷥〉的現場吧;而魔幻改動戀人形象的〈蚊子〉,若放進詩集,當屬於「半空中」?至於「我們的愛裡有一條毒蛇」,那揮之不去的虫(悔?),難道不是「可是那粒子彈卻在布朗的體內碎成了花,那些細如粉末的毒素已經不再是原本的面貌,而是以一個我們都不甚了解的方式在他血液裡徘徊……」因此如果問我,那個「你?是誰?多情的讀者可能會舉手搶答:那是布朗啊、那是丹利,咦有寫到阿鐵嗎?可疑的是,他們全都溶進了一個第二人稱,雖然「晃動的相機裡�各種人物吵著要出來」,但終究只有虎斑貓阿捲,攀上鴿子的羽翼,漂亮地從《弄泡泡的人》躍進《mini me》。此外,就是精靈。



      讀你的詩,很容易嘗到甜頭、感覺孩子氣,但我曾納悶,何以《mini me》裡的某些詩,偶爾逸出鬼氣森森。「我們不沾地的鬼身�不斷遇到玻璃高牆�不斷穿牆而過」;「精靈,來床邊看我�即使臉色發青�狼狽如一隻水鬼」;「他善於捕捉�引頸期盼的鬼魂�如一輛公車�載走站牌下每一名潛在的旅客」……雖然我很想偷伍軒宏的說法:「寫作,是把自己變成鬼的過程。」但有天我發現:因為,只有鬼看得到所有人——這不僅是作者需要他不一定動用的全知觀點,也是周旋於眾人之間的「我」的獨特位置。而那份鬼氣,或也基於某一種不得不的「訣別」氣氛?「在他愛過的人裡�將有一位被除名」。



      那麼,何以「精靈」有別於那些「你」,獨獨獲得一個代稱?因為他是鬼的同類?這對雙生子,你偏愛哪一位嗎?你介意我們僭越地比對他們的眼耳鼻舌?分別將《弄泡泡的人》和《mini me》讀過幾次,可以判斷他們是偽裝為雙生子的人格獨立者,志向亦大異其趣。《弄泡泡的人》藉由相對完整的敘事滿足了讀者對人物輪廓與細節的欲望,《mini me》卻透過詩的歧義,更加成就了「我」內在的豐富曖昧。我從不介意「它裡面有太多主題、語感、風格異質的單元兜在一塊」,混合了薄荷、香芹、番茄、洋蔥、北非小米,加上鹽、檸汁、橄欖油調味的塔布勒沙拉,是以新鮮、營養著稱的。我好奇的是,對你而言,在幾乎重疊的一段時間,將所歷事件以不同文類�形式�狀態又一次書寫的原因�樂趣是什麼?



      不知道為什麼,我對赫密仕的第一印象卻是「信使」。他且是亡靈的接引。「他和幾名引頸期盼的鬼魂�在煙囪底下等待著」。原諒我的過度詮釋。



      -4 陳柏煜? ?孫梓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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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感謝愛用,《弄泡泡的人》真像清潔劑品牌,建議搭配十個快樂的水龍頭,包管裡裡外外乾淨清潔。



      雙生子的概念將幫助我,順利通過負�復四信的考驗。不知道為何,我看到「美麗的雙生子」想到的不是千重子和苗子的組合。從血緣上理解(從它們的「共時性」、或許共享母體材料),可能就會忽略更幽微的問題,事關稍後你提及的出入文類、重寫、以及因而生成的二元性質;簡言之,關注相同甚於相異的部分。



      我想到《鬼店》那對令人過目難忘的小女孩,還有緊接其後,丹尼和扮演�分裂的人格東尼的對話。首先,她們在設定上正是「偽裝的雙生子」,當我看到你的說法,嚇了一跳。很像但不是,發覺有異的瞬間,使人毛骨悚然???——當然以我的例子來說,遠不那麼駭人,但要說有什麼「樂趣?可言,大概近乎「有點踩空、並未跌倒、崩落數塊小石頭」的感覺吧。當東尼以丹尼之口對丹尼說(像寫作兩種文類的我共用嘴巴):「這就和書裡的圖片一樣,不是真的。?我想任意取用的是,如果《mini me》看起來很像《弄泡泡的人》的插圖,它們也「不是真的」。



      (全文未完,為節錄版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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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決鬥那天
    2. 科學家
    3. 弄泡泡的人